啊浓啊浓

磕cp像吃饭

乱局 05


病娇阴郁皇子受✖️端方温柔尚书攻

竹麻视频衍生文
【本文不嗑cp,仅说故事,看脸】

想要的东西他会自己争取,想要的人他会自己抢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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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
皇城风云诡谲,前一日还如日中天的大皇子,今日便被幽禁宫中。听命国舅与皇后的保守派连着两位权臣下马,更是坐实了此番变故,从此朝臣中无人敢提一句大皇子。

事情发生在三日前。

皇帝对十年休战契约极为满意,特设接风宴犒赏大皇子、林靖及所有出使的臣子,宴席就设在大皇子的府邸。

从皇帝登基以来,本国与陈国的关系就从未好过。一年一小战,三年一大战,耗费了无数了兵力粮草。强税加征兵,更是令百姓苦不堪言。他这个皇帝做得也不痛快,每每看到边境奏折就头疼。于是与陈国的关系,逐渐就成了皇帝除之不去的一块心病。

如今,十年休战,病痛已解,圣颜自然大悦。

朝臣们一边倒地倾向大皇子,助力保守派立太子,皇后与国舅胜券在握,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。

 

“依我说的去办。”

楚淮安在接风宴前一日已将局设好,烧毁密信,坐等宁王行动。

他便要在楚澈最风光的接风宴上给他致命一击。

 

宁王的动作比他预想得要快得多,楚淮安喝了两杯酒后,林靖就不在席上了,随后人头窜动,暗卫现身,皇帝被叫走,接着他身边的宫人惊慌着神色,依次将皇后、国舅、大皇子叫走。

宴席还在继续,事态却大变了。

楚淮安隔着舞女婀娜的舞姿,冲对面的宁王举起酒杯,遥祝他们的第二次胜利。

他聪明得很,不直接参与,就不会被怀疑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才能做皇帝日后最信任的皇子。

歌舞乐声忽停,圣驾拂袖离去,次日凌晨便传出了大皇子被幽禁的消息,朝堂上人心惶惶,均在寻求自保良方。

因为这事牵扯得实在太大了........

大皇子的居所居然被搜出了一件龙袍,而这一切的发现者,正是刚与大皇子出使陈国的林靖,林尚书。

 

“淮安,此步棋,你走得甚好啊。”宁王对他连连夸赞,笑得收都收不住,“大皇子势衰就意味着皇后一脉的败落,本王......哦不,是我们叔侄。”宁王换了个说辞,恩赐地没忘了他的功劳。

“我们叔侄日后大业将成啊!”他在自己府邸痛快肆意地大笑,仿佛已经坐上了日思夜想的龙椅。

“淮安,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等本王.......便为你母亲翻案。你放心你放心。”

楚淮安合手躬身道谢。

从始至终他从未多言一句,他根本就不在乎宁王的许诺。

想要的东西他会自己挣,想要的人他会自己抢。

不需要别人施舍。

 

传言林尚书闭门不出多日了,且向圣上递了数封罪己诏。楚淮安去尚书府寻他,被挡了回来,他有些不安。

“大人连我也不见?”他问门口的小厮。

小厮公事公办,“大人命令,谁都不见。”

原本他也是可以仗着皇子的身份进门,但楚淮安不愿,终于还是又回到了紫禁城内。他现在是皇帝唯一称手的皇子,除了他以外,所有皇子都有母家后盾,皇帝不敢用。皇帝和所有人一样,都觉得野心对楚淮安来说是奢侈品,他只能做个忠孝的好儿子,因此用起他来颇为放心。

“儿臣以为.......”

淮南闹水灾,关于如何抑制灾情一事,朝臣们争执不下,楚淮安并未跟风出言,而是在早朝结束后行至偏殿与皇帝商议。

他的建议句句获得赞同,皇帝被他哄得开心,楚淮安一边面上笑着应和,一面腹诽他虚伪。他的父皇从来不需要人觐见,不过是希望有人把他心中所想托出。

“你既有此意,便和林尚书一起着力此事吧。”

楚淮安眼眸亮了亮,“林尚书?”

“朕念林靖和谈有功,且并不知谋逆之事,也勇于上报揭穿,所以并未惩处他。”皇帝道,“林尚书是你的老师,淮安,好好与他学习。”

“是。”楚淮安的声音里带上了欣喜。

 

回到自己殿内,林靖已经在了。楚淮安未料到他会来,多日的不安消散了,快步走向他。“林大人别来无恙?”

林靖颔首,“六殿下挂心了。”

“大皇兄的事情已交由御史台和宗人府合办,大人........大人暂且宽心。”楚淮安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。

此事的结果朝中人都知晓,他现在还要拿出来说与他,不过是为了刺探他的看法。他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。

“微臣知晓,大皇子狼子野心........”

林靖话说一半,便止住了,像是不想谈也不敢谈。

楚淮安嗯了一声,便和他说起淮南水灾一事。此日后为了商议,他们便常在一处,有时还会在殿里彻夜长谈。

林靖发现楚淮安说是小酌的酒,其实珍贵异常。透亮的琉璃酒壶,工艺精巧,仙鹤道人雕刻得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便要展翅从壶身飞出。其中所藏的酒液更不用说,壶盖未开,便有幽香传来,若他不知,还以为殿内点了熏香。

“此酒是贡品?”林靖问。

楚淮安点点头,并不避讳,“高丽进贡,父皇赏赐的。”

林靖沉吟了一会儿,看向他,言语中不知是感慨还是疑惑,“六殿下如今地位不若从前了。”

楚淮安倒酒的手止住了,这话本来没什么语气,但他心里装着事,敏感多疑,竟觉得他在讽刺他,“林大人想说什么?尽可直言。”

林靖费解地看着他。

楚淮安冷笑,“林大人是想说娼妓之子,一朝得势,便急不可耐地来显摆,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........”

林靖不知为何他扭曲了自己的一丝,竟咄咄逼人起来,他试图辩解,“微臣并无此意。”
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楚淮安今日演技最差,他仰头喝下贡酒,又被酒意熏得逼出真心话,“老师,你说啊,你是什么意思?”

林靖蹙着眉头看他情绪激动。

“老师是觉得我变了吧,我从一个卑微的靠接济才能活过冬夜的人,变成了父皇面前最受宠的皇子。从前我仰人鼻息,随便一个宫人便能克扣我的茶水、炭火,如今........”楚淮安忽地站起来,挺直脊背面对着宫门,闭上眼感受夜风,哪怕冷到面容僵硬刺,也浑不在意。

“如今........”他缓缓睁开双眸,眼中的算计散去,露出了受伤的神色,他喃喃向身后人求助。

“林大人,我只不过想要活着,想要不那么难堪地活着。”

楚淮安想,这回恐怕是真的失去了吧,他明明那么渴望他关注他的。

身上忽然多了一件外袍,楚淮安转头,只见林靖冲他温柔地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殿下做得很好,殿下已经很努力了。”

楚淮安眼角的泪骤然落下。

若你知道我做的那些事,还会这么对我说吗?

“老师,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吗?”他问。

林靖这次没有含糊其辞,点点头道,“会的,殿下。”

如照亮黑夜的月光,给在深渊中的他,最后一丝希望。

 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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